陆薄言只能咽下粗糙的米饭和没有掌控好火候的炖肉。
……
然后,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从他的房间搬过来,先是牙刷毛巾之类的日常用品,然后是剃须刀和剃须水之类的,再然后就是衣服了。
虽然食不知味,但洛小夕还是喝了两碗白粥。
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推开,苏简安正在熨烫陆薄言的衬衫。
一时间,网络上传着各种洛小夕的小道消息,媒体的采访稿也到处飞,洛小夕一时风头无两。
苏亦承接过销售单的客户联和收银票ju,拉起洛小夕的手离开了器材店。
可是才半年,她就走了,只留下她的味道。
她要做红烧肉,正在熬冰糖,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,油点就溅了起来。
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,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,但洛小夕还没回来,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,换了一身居家服,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,该进冰箱的进冰箱,然后蒸饭,处理食材开始做菜。
现在她身上还是套着苏亦承的衬衫。虽然他的衬衫不短,但是她的海拔也不低,一不注意衣摆就会卷起来,苏亦承在旁边的话,到时候就不止是尴尬那么简单了。
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的确,跟五花八门的首饰比起来,她更喜欢手表。陆薄言曾用昂贵无比的钻石专门为她定制了一整套首饰,但到现在她唯一戴在身上的只有那枚戒指。
陆薄言回来,苏简安不但安心了,心情指数都直线飙升。
“不拍戏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又说,“还有,我戒酒!……当然有必要的时候我还是要喝一点的……”
“我已经什么都告诉你了,还有什么好怕?”陆薄言俨然是已经豁出去的样子,“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跟人表白,你真的不打算回应我一下?”